原文
钻空子，是禁止而有漏。法律没禁止，漏在哪儿？钻什么。

逐句解析

1. “钻空子，是禁止而有漏。”

   • “钻空子”意指在人为规则的缝隙中寻找漏洞以牟利或规避责任。
   • “禁止而有漏”中的“漏”，是佛家语，指不究竟、不圆满、不彻底。
   • 叶子农的意思是：若某行为之所以存在，是因为制度禁止了又未禁全，那么这种行为本身就带有“漏洞逻辑”，即制度与行为皆有瑕疵。
     → 核心意：钻空子者依附于漏洞生存，既暴露制度的不足，也显出个人的短视。

2. “法律没禁止，漏在哪儿？钻什么。”

   • 若法律未作禁止，就不存在“漏洞”，自然也谈不上“钻”。
   • 他用反问揭示一种假道德：许多人把合规行为误作投机，而实则他们混淆了“漏洞”与“自由”。
     → 核心意：合法不等于取巧，真正的“钻空子”是违背精神，而非仅违反文字。

总体解读
这段话表面论法律，实则论“人心与正念”：

钻空子者看似聪明，实则在规则与良知之间自我消耗。

叶子农通过佛家“有漏”之说，把法律行为引向道德层面：

• 法律的“禁止”若不究竟，会生出“有漏”的漏洞；
• 人若心怀侥幸，即使未犯法，也已偏离“道”。

核心结论：

法律的边界不等于道的边界；
合法不代表正当，聪明不等于智慧。